二十五年医治之回顾

Alan Medinger

 

"在堕落和愚昧中我迷失方向,在爱中他把我找寻;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我快乐地走回家的路。”这首来自诗篇23篇的老歌全然表达了25年前我经历上帝时的感受,他带我走出了同性恋的困扰。

我改变前的经历与很多同性恋一样。我的出生并非父母所愿,他们当时更想要一个女孩。我的哥哥喜好运动,是标准的"完全男孩”,而我却不是,这样,他成了"爸爸的男孩”,而我成了"妈妈的男孩”。我的父母是有责任心的人,他们希望他们的儿子能长大成为成功的、各方面都适应的人。然而,我们的命运受到一个家庭问题的干扰。我父亲那时患有严重的精神压抑症,为此他接受了很多年的心理治疗。他几乎不能生活自理,更不用说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承担作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在他发病的时候,他严重地酗酒,经常和我母亲恶言相向。

我母亲的生活很艰难,在一定程度上,我成了她的安慰和知己。这样,我当然认同母亲多于认同父亲。那些大家熟悉的男同性恋形成的普遍原因,除了性虐待,我几乎都经历过。没有父母使孩子成为同性恋。我们知道孩子小时候的家庭环境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其它的一些因素参与进来塑造了一个人的同性恋倾向。对我而言,童年时的几个决定促使了我同性恋倾向的形成。我清楚地记得孩童时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父母吵架,我告诉自己,"他们不能伤害我,没有人会伤害我。”那个晚上,我发誓决不在情感上脆弱。这个誓言的一个后果就是,直到多年后我归信耶稣,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什么人。

我躲进了一个幻想的世界。幻想,性幻想和其他的幻想,成为我躲避生活苦恼的地方。在我常做的一个幻想中,我是一个男孩英雄,带领很多战士冲入战场,战争结束后,这些战士会在性上使用我。我渴望自己有男人味,也渴望经历其他男人身上的男人味。最初我的渴望并非性上的渴望,我寻求的是男人对我的关注和兴趣。但后来这些渴望就变成了性上的渴望。尽管我怕被人发现,这限制了我的活动,从13岁高中起我就与其他男孩有性上的交往。

幸运的是,在我生活的年代,同性恋的生活方式还没有公然成形。我知道在巴尔的摩有几个同性恋酒吧,我也偶尔去色情书店浏览男性杂志,但我从来没有跳出我所熟悉的世界而让同性恋倾向主宰我的人生。像许多有同性恋倾向的男性一样,我工作、结婚、生子,尽我最大所及的维持着我的‘正常’生活。

事情就是这样的,Willa Benson 从初中起就是我的朋友,高中起我们开始约会,大学时时好时坏,大学毕业两年后我们结婚。我从来没跟Willa 提过的我的同性恋欲望。婚后最初的几年都很正常。我们有两个女儿,我在商场上做得也越来越好。我们很积极地参加社区的教会活动,我们有非常积极的社交生活。可是,后来我所承受的来自事业和家庭的压力越来越大,我的回应是退回到我以前寻求安慰的同性恋幻想和色情读物中去。五年正常的婚姻生活后,我开始与男性性交。

起初,我开车四十五公里到华盛顿特区的同性恋酒吧去寻找性伙伴,后来我越来越胆大,我公开出入巴尔的摩的同性恋酒吧和性交所。我同性恋中很主要的成分是受虐性的,我甚至答复那些性施虐受虐的广告。在那十年中,我过着典型的双重生活。事业成功,我作了巴尔的摩一个很有声望公司的副总裁和财务经理,同时我也是当地教会的财务部执事、督管、和星期天主日学的老师。对外我掩饰的很好。而现实生活中,我的生活一塌糊涂,婚姻也是名存实亡。我酗酒,常与妻子Willa吵架。在我有同性恋行为的后两年中,我没有办法过正常的婚姻中的性生活。我不能为自己所做的找到理由,但同时我也无力停止这种同性恋生活。我的生活开始螺旋式下降,我知道这最终会毁掉我的家庭、事业,甚至是我的生命。

这时,两件事情发生了。为了寻求帮助,我的妻子Willa参加了一个祷告小组。不知为何,在这个年长妇女的聚会中,她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她心中的苦恼。这些妇女对于祷告很忠实很有信心。她们开始为我和我和Willa的婚姻不断祷告。不久之后,我工作中的一个朋友有了一次深刻的宗教经历,并且在之中将自己的生活顺服交托给耶稣基督。当这个朋友向我描述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时,我确信他是真正遇到了上帝。我知道在某天我也会,可这将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我知道当我遇到上帝时,我必须坦白自己的同性恋经历。尽管我憎恶同性恋,可没有它我却不能生活,这是我唯一的应对生活的道路。

但事情是如此糟糕以至我再也不能忍受。经过了六、七周的痛苦折磨,19741126日,那是一个周二,我和Jim一起去参加一个崇拜。他不知道我的秘密,那儿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天晚上,当大约两百人大声颂赞上帝时,我心里在默想:"主啊,我放弃了,我无能为力。我的生活是一团糟。我不能控制了。请你接过我身上的担子。”是的,主这样做了。在之后的几天中,我知道我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在与Willa的爱上我在愈合,我开始渴望与她身体的接触。我曾经挥之不去的同性恋幻想消失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耶稣是真实存在的,他爱我,我也开始爱他。几周以后,我告诉了Willa我生活的真相。我多年对她的拒绝和冷冰冰倒塌了。在之后的几个月中,她经历了那些因了解了我曾经的拒绝、欺骗、怒气和责备所带来的伤痛。她的医治刚刚开始,可能会需要几年的时间。对她而言,能够相信我并且接受我的爱,并非那么容易。

四年前,我听别人谈起他是如何摆脱了同性恋倾向,之后我知道了在加州San Rafael有一个传道组织叫Love In Action,专门医治同性恋。我开始与之中的Frank WorthenBob Davies 通信。又过了一年,我在华盛顿州西雅图市第一次参加Exodus的会议,认识了一个曾经的同性恋治愈者。Exodus的领导们起初对我的见证非常谨慎。他们遇到过一些人宣称他们经历了奇迹般的飞速的医治,摆脱了同性恋,可在一两年后发现这些医治还远没有完成。在一些方面他们的谨慎是有道理的,但不是因为我没有完全摆脱性冲动和对男性的性关注。我已经摆脱这些,但是,因为同性恋倾向所涉及的范围超过性吸引和冲动,那时在这两个方面之外,我几乎还没有经历治愈。我所经历的性医治就像1974年发生的那样。在之后的几年中,上帝触动了我的情感需要。从我所经历的性医治开始,我不断经历着上帝的恩典,我知道了上帝是在如何改变我。我曾经视这个治愈为一个奇迹,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在这之中有三个奇迹。

同性恋不是像脑力衰退或者癌症一样的疾病。它是一组问题的组合,它们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同性恋吸引和行为,这些问题都需要单个解决。下面是上帝在我身上所做的三个工,我所经历的三个奇迹。

首先,他打破了我所建的自我保护和封闭的墙,我能够去爱人了。除了Willa之外有谁能让我更去爱呢?她在我最苦恼的几年中一直在爱我,没有离开我。我真正爱上了她,就像许多走出了同性恋困扰的男人一样,在爱中我产生了对她的性渴望。

第二个奇迹是上帝让我那些多余的需要不再带有性色彩。有段时间,我仍然盼望男性的爱和关注,但这种渴望不再与性相关。我依然盼望具有男性气质,但这种盼望不再是通过渴望拥有其他男人的男人味来实现。

第三个奇迹是我不再对性上瘾。这或许是最难理解的一个奇迹,但也是我们最常遇到的奇迹。每个成功地经历医治的人都会说他对上帝的顺服是上帝打碎了他对性的入迷。

我相信这些都是奇迹,或许能否叫它们奇迹对别人而言还是时间问题。尽管不是很多人经历了我所经历的这些,他们经历的似乎我都经历了:能够去爱,去掉我情感需求的性色彩,打碎我对性的痴迷,满足我内心的需要,增长男性气质 (或女性气质)-这些都可能发生在那些寻求摆脱同性恋的男性或女性身上。我确信这点,因为我看到了它在上百人的生活中发生。